月娘拜完了,他連忙從暗處走出來:“我的好jiejie,是我西門慶錯怪你了,我不該和你慪氣。”吳月娘扭身掙開了:“你來幹什麼?我說過永遠不理你的。”西門慶嬉皮笑臉地說:“不要賭氣了,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嗎?”說完抱住脖子就啃,弄了她一臉口水。吳月娘半點興致都沒有,轉過身快步向上房走去。西门庆自然不能放弃,连忙起身跟了过去。要知道仪门到上房隔着两进院呢,中间要路过孟玉楼和李娇儿的住处。虽说边上都有穿廊,但也难免会惊动别人。等到进了屋里,西門慶還在打躬作揖:“我的好jiejie,都是小人一時糊塗,辜負了你的一片好意,現在我才知道什麼是‘金玉良言’。以後我一定聽你勸諫,不再胡作非為了。”吳月娘還不肯放行:“去去去,我又不是你心上人,能說出什麼金玉良言?你趁早給我死出去,不然我叫小玉過來攆你。”西門慶涎著臉央求:“好jiejie,你就饒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造次了。”說完連拖帶抱把她弄到了炕上。吳月娘的身材和她長相一樣,遵循的也是中庸之道。rufang不大也不小,只是少了一點妖嬈;腰身不粗也不細,只是少了一點韻致;唯獨那叢荒草特別茂盛,洩露了她的欲望和訴求。西門慶奮力忙活了一陣,可人家始終繃著身子,連屁股都不抬一下。儘管這樣,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夫妻和解的最好辦法就是交歡,只有rou體和解了,才有精神上的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