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那以后，徐镜帆就一直跟着女子，走南闯北惩恶扬善。

“原来…是这样才造成了这样的徐镜帆吗？”云沐羲听了他的故事，也难免与他共情，他恨神界和人界的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没有感受过千年前三界那样的歧视，但她能想到，那些事情对当时小小的徐镜帆，到底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曾是无泪城的人？”除了这些，她还是比较惊讶的是徐镜帆竟然认识无泪城前城主，没准，他和师父乌爵叔叔他们都相识呢。

“很惊讶吗？”徐镜帆说完这个故事，还是依旧的平淡，带着淡淡的笑意。

“无泪城是为了千年前三界动荡而死伤的灵魂而创建，刚开始可是只有内城，只收灵魂的，为何，无泪城主收了你？那时的你，去靈界不是更好的选择吗？”云沐羲很认真的问他，前无泪城主是个很温柔的人，这在无泪城里她就很了解了，而靈主她也稍微有一些理解，要是想报仇，云沐羲个人认为，当时的徐镜帆应该会去靈界的。

“她说她其实很不喜欢靈主那一套打打杀杀的，所以不希望我因为仇恨去染血。”徐镜帆想到温柔的女子，他脸上的表情都很放松，云沐羲觉得他现在面对的人好像变了个模样，很温柔，没有了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