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争取自己的人,秦总难道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你只是将美好的一面留给央央罢了。不,你对央央也有心机,你将她赶出去,让她无路可走,不得不待在你身边,做你的金丝雀。”
秦时砚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了些厌恶,平静地回答:“是吗我可以让我母亲接受她,你可以吗她是金丝雀吗?我能给你的,你给不了。不要将自己看得那么高尚。为私人感情搅得家里不宁,是你的愚蠢。”
“好了,央央,该走了。”
秦时砚转身,将人拉着离开,“你打她干什么,陈家报警抓你,我还去派出所捞你,值得吗?”
“捞就捞……”
“捞什么,你还嫌自己不够黑吗?”
秦央偃旗息鼓,耷拉着脑袋跟着秦时砚离开。她是开车来的,秦时砚则是打车的。
周知蕴让杜明棠给她发消息,秦央要去打架。她猜到秦央来找陈清仪,打车的速度快一些,便放弃自己开车的想法。
坐进车里后,秦时砚去揪的她耳朵:“上赶着送把柄,对吗?”
“你昨晚骗我。”秦央皱眉,“你现在是什么办法都用了。”
秦时砚好笑,剥了个棒棒糖,塞进她的嘴里,“吃吧,现在不会烂牙了。我带你回公司,我约了大嫂她们晚上吃晚饭,毕竟领证了,还是一家人。”
“我看到她,喊什么?”秦央犯难了,总不好她喊妈,秦时砚喊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