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纵不置可否:“总得给你面子不是。”
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完了荷叶露,天色已近黄昏,秦天纵握着季月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现在就走?还是再逛一会儿市集?”
季月槐捏捏他的食指:“现在就走吧。”
季月槐此番来涟州,不仅仅是为了散心和看荷花的。
这里其实可以算是他的半个家乡。
虽生不在这儿,长也不在这儿,但他的娘亲季荷却是位涟州姑娘,更巧的是,还真让他随口说对了,他与季归池是一家子。
这是季菀临死前告诉季月槐的。
她说她是涟州季家的,家里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她是最小的妹妹。
起初被选中进昆仑宫守灵台,她欢天喜地的,晚上乐的睡不着觉,全家族上下也以她为荣,可直到她长大些,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美差,而是件折寿的要命活。
季菀怨恨当了逃兵、将烂摊子留给自己的长姐季荷,怨恨牺牲自己以求荣华富贵的季家,怨恨美轮美奂却吸人精气的青玉灯。
该恨的都恨遍了,季菀却爱上了一个千不该万不该爱上的人。
那就是昆仑宫宫主,白道微。
多么适合爱的一个男人啊,温柔大方,体贴随和,武艺高强,风雨飘摇的江湖里,强到能只手遮半边天。
但季菀的天也被他给遮住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十多年里,她不爱点什么就活不下去了,于是她半是骗半是哄的,让自己爱上他了。
她自己都没想到,能爱的那么深那么久,最后还能为他挡刀挡剑,为他死。
季菀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过头问季月槐:“你娘她……现在过的还好吗?”
季月槐摇摇头:“走很久了。”
季菀面带恍惚地点点头:“这样啊。”
说完这些话,季菀放声地哭了一会儿,就没了呼吸,死了。
此时季月槐刚取完绷带回来,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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