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诉说起,她快要受不了她母亲的折磨了。然后我故作轻松地说,关门,放我!
我说,让我来吧,亲爱的姐姐,就让这个他们眼里最离经叛道的孩子,代替你去吵一架。
我问我大姨,你爱我姐吗?
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当然爱啊。
“那你为什么又让她如此绝望和难过呢?”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她哪里难过啦?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您是大检察长,我本来以为您会是我所有长辈里最有文化和素质的人。可是,为什么您又要跟她说,她稍微化个妆,打扮一下自己,未来就会要被婆家打呢?”
您又为什么要骂她一句,小逼扬的呢?
“我姐从小到大就是所有人的标杆,不负所望,考了好大学,保了研,在大城市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又为什么要说,她整个人,是要附属于另一个人,会被婆婆打呢?不过就是终于买了两件新衣服画了个淡妆而已。”我感受着我姐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