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而思索的缪盈之间,孙荞是始终冷静的一个。仿佛她置身事外,毫不为这其中复杂的感情和思量而动摇。
“是的,他给了我。”冯筝从贴身的亵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封保存完好的信,“我今夜,本来就打算拜访水龙吟。若不是袁拂那蠢货耽误我太多时间……”
白锦溪立刻夺过那封信。封口处仍有蜡印,从未有人打开过它。
她拆开了,里头却是两张干净无字的信笺。
“不会有证据。裴木森那样的人,怎可能把这么可怕的东西交给外人?”冯筝说,“这封信用特殊的墨写成,在白锦溪与我见面的那天晚上,信笺上的字迹就已经消失了。我是嘉月峰里出来的人,幼时我母亲与嘉月峰那几个善心的弟子传递信息,也都用这种墨。”
白锦溪盯着那信纸,仿佛想从空无一物的纸上看出什么来。
他的大哥就这样踏入了不可回头的陷阱。
“袁野和田小蓝下的手?”白锦溪问。
“这种事情,袁野不会假手于人。那时候袁拂不在云照,只有田小蓝能帮他。”冯筝答。
与白锦溪的约定十分简单:某时某地,白锦溪若不能按时出现与冯筝会合,冯筝便立刻去别的与嘉月峰名声不相上下的门派,信就是她的投名状,就是裴木森与袁野的陈罪书。
冯筝等了又等,知道出事了。她拿着那信,对着烛光细看,看到的却是两张仔细折好放在信封里的无字信笺。
她并未立刻离开云照城,而是偷偷接近了袁氏镖局。
镖局依山而建,山下就是澄衣江。她看见田小蓝把一个大麻袋甩出山崖,丢进了澄衣江。
在江水中打捞出那麻袋时,袋口已经松了,里头的东西被江水冲去不少,只剩一些碎肉和骨头。
冯筝丢下麻袋,立刻奔赴池州。她在水龙吟的宅子外徘徊,将近一个月后,才看到“白锦溪”的身影。
而与此同时,水龙吟中传出了白锦溪相依为命的妹妹白锦叶因病离世的消息。
房中一时沉默,只有白锦溪很深很重的呼吸声。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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