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生病了,也没有钱去治,时间就永远停留在16岁那年,与之相比,宁汐语大不到哪里去,安娜总在她身上看到了meimei的影子,所以对她格外温柔,怜惜。白灯按照惯例,又默不作声送来了晚餐。然而桌上的午餐却依然放在先前的位置原封不动,分量更是一点没有减少。安娜对这种情况也感到束手无策,劝也劝过,说也说过,想来还是受到的伤害太大,年纪又太小,经历的事不多,发生这些事情,没有轻生的念头已经算是坚强。但这次白灯带来了好消息:“宁江海找到了。”宁汐语猛然从床上坐起,眼角还有尚未干涸的眼泪,完全没了之前那副抑郁的样,恨得咬牙切齿:“我现在就要见他。”说三天就刚好三天,她也没想到方修谦的办事效率这么快,连警察都没有追捕到的人,这么容易就落入了他的网。白灯扫了眼她无法活动自如的腿,说话跟他主子一样直白:“你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怎么见?”人抓着了并不会跑,再怎么样也得把伤养好了先。殊不知这话到了宁汐语这就是火上浇油,她倔强地下床,又一次试图让自己的脚可以站稳。安娜担忧地在一旁看着她强忍着疼痛迈开脚步,一瘸一拐,颤颤巍巍,光是动了两下便疼出了一身冷汗,却死死地咬住唇,以此来证明自己可以走路。白灯无奈,思及自己说话方式不对,起了反作用,他找来一副轮椅,推着人进了电梯。这里的房间都大同小异,过道更是如同迷宫,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标识。房里,方修谦正背靠着沙发,随意地摆弄手机。他穿了件丝绸质感的白色衬衣,肤质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显莹白,见了人只是懒懒地抬眼,目光并没有在宁汐语身上过多停留。反倒是宁汐语急切地追问:“人呢?”“着什么急。”答应过她的事,他自然会做到。方修谦慢悠悠地起身,领着人又往里走,已经狼狈不堪的男人被绑住了手脚,蒙上了眼罩随意丢在一处地毯上。几个看守的人负手而立,见方修谦一靠近都整齐划一地颔首,将原本屹立的身躯又挺得更为笔直了些。原本蒙在眼上的黑布被一瞬掀开,房里光线强烈,这不是宁江海第一次被这样五花大绑,人都尚未看清,嘴已经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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