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轻点、松手!不是、你还怎么还开好房了?你今天是不是想仙人跳啊?喂!”猝不及防被锁喉的玩家踉踉跄跄的被拖了过去。电梯的提示音被抛在脑后,玩家有如被逮了翅膀的大鹅,一路扑腾着被拖进了大厦最顶层的巨大套房。厚重的双层拉门在身后合拢,玩家终于获得了自由——拖着他一路走上来的牛郎终于松开了那令人窒息的禁锢,一把就将他推到了客厅卡座。玩家被这股力道怼的在沙发靠背上来了个滚翻,最终以头朝下脚朝天的姿势磕到了脑袋——沙发背后颠倒的世界里,整个大厅铺满了怪物的残骸。碎rou和血污中间端正地跪坐着一个穿狩衣打耳钉的黑底黄毛。......这搭配是不是哪里不对?不对为什么这里满地都是怪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弹起来逃跑的玩家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踝,一个晃神就被直接倒提了起来。是那个疤脸牛郎。试图挣扎起身的玩家被死死按进了沙发,他甚至听到了背后弹簧被压缩到极致的嘣响——也有可能是肋骨骨折之类的?总之,面对这种诡异情况,玩家打定主意要当个死人。视线上方的牛郎出声了:“还不走?是想被我打出去?”玩家抬头,玩家直觉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下一秒,谜底揭晓。沙发对面,正襟危坐的黄毛声音颤抖:“......甚尔君可以接受他,却不能接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