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你怎么......”

不等两人叙旧，一个人影被猛地甩到了两人中间。

被突然隔开的海胆带着怒意回头看去，却一眼望见了奶牛的尖角。

“行了，你自己和他解释吧。”突然插话的是已经回转的甚尔，捏着名片的奶牛单手拎着一个红袍直接怼到十九面前：“先说清楚，这些低等的红袍可都是石头脑袋啊？”

终于看到卖家的十九大喜过望，指着那边的椅子就打算撒币：“报数，直接说你想卖多少？”

艰难的从奶牛手里抢救出自己的领子，红袍的摊主抖着腿干笑，咧出了鲨鱼般的尖牙：“大人，无意冒犯但是......奖品在进场前就完成登记了啊......这是属于力量的试炼、八方塔的规则不容挑衅！不把计量器打爆锁是没法解开的......”

体质只有3点的十九沉默在原地，这还是第一次，法袍不能直接解决问题。

这一瞬间的沉默似乎给了摊主巨大的心理压力，于是红袍也颤颤巍巍的跪趴下去：“但是大人、我可以为您做一点调整！计力器是可以用魔力增幅的、只需要加一些组件！”

柳暗花明，松了一口气的牧场主果断挥手：“那就快去！”

眼看着得到许可的红袍弹起来跑远，十九转头对着斗鱼掏出了一沓贴纸：“惠？来帮个忙——这个可以把痛感直接转化成快感——”

“不需要。”疲惫沙哑的拒绝飘了过来，椅子上的男人摇了摇头，丝丝缕缕的金发黏在额角：“咳、连自己都骗不过去的东西......”

面对已经轻度脱水的前辈，焦躁的海胆抿紧了唇，犹豫片刻还是接过贴纸在手里捏来揉去：“......但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无所谓，只是疼痛而已。”仰起头来的男人缓缓收起了展开的耳鳍，仰头对着天空咧了咧嘴。

憔悴的、离水的鱼扯出了一个干笑：“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一团巨大的狗屎、但是......咳、咳！”沙哑着喉咙的鱼仰面躺进座椅里，任凭自己斑斓的背鳍被挤的歪歪扭扭，与汗湿的长发同色的眼睛里映照着海胆发尾露出的尖刺：“看到你还活着，我是真的很庆幸——”

“够了。”

低下头来的海胆重复了一遍：

“够了、七海。”放开手里湿哒哒的布料，惠缓缓地撕开了两张贴纸：“无谓的折磨毫无意义、苦难就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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