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精气溢泻么?”冯权闻言手一抖,直教茶水灌进了气管,呛得咳嗽不止,皇甫忙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冯权咳了一阵也缓了过来,神色怪异的看着皇甫,“你确定年满弱冠了么?”“满了啊。”“你都,不会有,人欲……,不是,身子燥热的情况么?”“有啊,洗个冷水澡不就好了,或是跟师父打一架什么的一下子就过去了。”冯权哑口无言,满腹疑虑,真的假的,皇甫家家规再严,也不该如此吧?“你在家时,是同什么人睡的?”“一个人睡啊。”皇甫说着,又犯了迷糊,“原来睡觉还要人陪的么?”“那你房里都是谁在伺候?”“铺床叠被,洗衣做饭都有仆从在做。”“那你每日都在做什么?”“练功啊,师父很严格的,我本就不好念书,功夫若是都倦怠的,那还有什么用处。”“除此之外呢?”“跟阿翁学酿酒,钻研酿酒的技艺,忙起来时每日还要查库,脚不沾地的。另外,阿翁虽然不大要求我能念书,但是对于术数一项还是很看重的,有时还要接待欲求合作的商人,和一些官员,若是遇上重九花会这样的盛事还要前来参与。”冯权默然,他一度认为像皇甫这样的幺子,在家中大抵就是无所事事了,毕竟上面有着两位精明能干的兄长,还有能容忍孩子不通礼乐的阿翁,却不想,皇甫在家中虽受着宠爱,但也是忙忙碌碌,该学该懂的一项都不能少。心里便生出了惭愧。他记得张伯曾说过,皇甫氏一惯成家较晚,也不许后辈子孙在外花天酒地,如今的家主成家时好像已过了而立之年,而皇甫家的长子和次子皆是弱冠三四年后才娶亲的,皇甫这样不晓人事,似乎也是稀松平常的。他这样不得其法只是死读书,怕是什么也学不会的,“阿云,”冯权突然轻拍着皇甫的脑袋,笑了,“我来给你讲书吧。”他虽然并不是学医的,但是论读书还是强皇甫许多的。【注】《内经》《外经》等四本书都没有看过,我只拜读了郝连成先生的《黄帝岐伯按摩十卷》,感兴趣的不妨一读。云云并不会变成名医什么的(只是会按跷而已)按跷,是指现在的推拿功法,是中医的六大医术之一,全部六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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