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的。”纪椟说着,顺手夹了一块糕点送到了徐宛嘴边。徐宛咬了一口,纪椟便把剩下的填进了自己口中。王大娘的手艺真的不错,把她也带上吧。“你还记得宋双双么?”纪椟突然问。徐宛点头,是宋老的孙女,不过只见过那一面。“她医术很好,且善用金针,又爱四处寻药,应当会愿意与我们一同去的。”纪椟咬了咬筷子,“对了,还有斋主,她是蔡常糸(mì)州人士,往年会在入秋后回糸州扫墓,也能与我们同行。”“斋主,竟是糸州人么?”斋主不是姓梓么?斋主能在年少时读书识字,家中必然是富甲一方亦或是当地世族,但糸州大族与富商中,并没有姓这个的。“斋主跟我提过,她本家姓沈,母家姓范,十四岁时母亲范氏因病被休,父亲另娶新妇,范氏被休后不到一月便撒手人寰,结果,沈家不许弃妇入祖坟,而范家也不要外嫁之女,范氏死后没了容身之地,只得葬在野地,自那之后,斋主便弃了两家姓氏,改了梓姓。”斋主每年回糸州,也是为了给母亲扫墓。徐宛叹气,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上川何处会有姓梓的世家。斋主十四岁离家,跋山涉水的到了临虞府,这许多年的辛酸苦楚,也是鲜为人知了。“阿宛。”纪椟怕他多想。“嗯?”纪椟闹脾气的那两日,抱怨他总是不理人,之后纪椟唤他,他都下意识回应了。“我们改日去次容真观吧。”即便清风真人不在观中,也能让旁的道长看一眼。“好。”小筑中的浴池比王府的那个更为雅致,不过连接寝室的暗房却差不多,大抵是纪椟照抄了此处的摆设,在王府建了个一样的。但也有些不同之处,这边的暗房比王府的还要大一些,只是被浴池的水汽侵染,过于潮湿,不便多留。纪椟却还是照常会在暗房里等他。他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纪椟便对他笑,他莫名觉得不安,脑中有了古怪的念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了?”大抵是他站久了,纪椟奇怪,来到了跟前,“是不舒服么?”徐宛张口欲言,却又为难起来。“我让百两进去陪你吧。”“别!”徐宛顿时有些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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