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是为了一枝春?”是为了一枝春,又或者,是为了谷主的位子?陆阑看着他只无声地笑,“周可雅为情杀害掌门夫人,后携名器一枝春隐遁江湖,这样的故事,也够应付外界的人了。”谢重叶一时说不出话来。当初桃花谷内乱的真相,便是靠这样编故事遮掩过去的。他想起了王无鸣。一个本该身败名裂的人,却在故事中完美隐身。像极了当下的陆阑。还有他。陆阑留了他处理周可雅的尸体。他怔怔地望着那满是血迹的布料上,刺鼻的桐油将火连成了一片,散发着无色的灼热。出神地想着心事。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周师兄,就当是,为当年桃花谷无辜惨死的弟子,一个迟来的交代吧……”不然,他又该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蒙骗自己?只希望,阿文迟一些,或是,永远也不要知晓这件事。烧了片刻,他才想起头颅还扔在一旁,正打算去捡,才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用包袱裹起了那颗头颅,发觉他寻了过来,吓得摔了一跤,便抱着包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很是仓皇。陆熹微足有十五年未曾见过陆阑了。便是幼时,她见陆阑的次数,都不如见周可雅的多。如今见了,更是觉得恶心。陆熹微身着孝服,头上簪着白花,手捧着亡母的灵位,迈进了正厅,无视了周遭打量的目光,来到了徐箐左的身侧,对着各门派的掌事缓缓下拜。“陆家女见过各位。”嗓音温柔婉转,行止落落大方,使人好感倍增。厅上众人都不由得扫了一眼坐在一旁,似乎这一切都与已无关的陆阑。“我此来,要为我阿娘,寻一个公道。”陆熹微说着,将灵位放在了身侧的桌上,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件。徐箐左不便多言,收起了谢重叶的供词,整了衣衫坐了下来,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念的她嗓子疼。“十五年前的深秋,阿娘与周伯伯带着我从虞岭出发,前往桃花谷求医。”当夜,她与阿娘宿在马车上,周伯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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