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杨玄感掰开,手指抽出间尚能感到xuerou依依不舍地吸附。杨玄感把指间的液体悉数抹在李靖臂缝,咬着牙,将自己硬得发疼的yinjing送入,喘息着道:“药师。你莫要怪我。我第一次……不,第二次见你,就想这么干你。”皮rou撞击间,发出“啪啪”的脆响,李靖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杨玄感的东西干得又紧又狠,几乎不容间歇,不由自主地便迎合着呻吟起来。杨玄感拽着李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李靖呜咽一声,大腿根便不由自主夹杨玄感的腰。如此放纵数十下后,杨玄感用仅剩的理智,缓缓将自己抽出来,望着李靖的脸,忽生起一个罪恶而大胆的念头。他趋到李靖面前,忐忑,然而兴奋地摩挲着自己的yinjing,直至浊液一股脑从前端涌出,尽数淋在李靖的睫毛,鼻梁,嘴唇,下颌处。杨玄感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色的液体自李靖的鼻尖下滑,滴至唇峰,唇缝,甚至流入其中,隐没不见。杨玄感又硬起来了。……等李靖醒来,他已经呆在自己的卧房里,这才使他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稍一清醒便嗅到自己身上的腥膻味道,心中一沉,无奈地又如同之前的数十,数百个夜晚一样,把自己沉入了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