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正在发生的一切,反倒过度激动于被水润过、因箍了牙套而有些微凸的仿若噘着嘴的唇瓣正在亲吻他勃起后狰狞的yinjing;白粉的脸和深色的yinjing贴在一起的画面令他小腹骤紧,尿意上涌,灼烫的呼吸喷洒在跳动的青筋上,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小心翼翼地跨上床将膝盖固定在李汭燦的头两侧,小腿以一个不会弄醒人的力度压住李汭燦的肩膀让自己的yinjing正对着李汭燦的脸——虽然他已经在梦里做过更过分的事了——睡着的、任他摆弄的李汭燦实在是太乖了,朴到贤用手指分开紧闭的唇,银色的牙套被手指细细抚过,暖红的口腔guntang,他扶着yinjingsao扰齿间滑糙的舌头,用圆偾的guitou蹭过根红的唇,细数缀在下巴上的痣;他用guitou代替自己的嘴亲吻李汭燦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这感觉太好了,顶端的马眼翕合着流出透明的腺液,而发热的前辈浑身都是烫的、汗湿的,皮肤软滑像水煮的白年糕,被他的体液打湿玷污留下一串串色情的水痕。如果可以,朴到贤会希望李汭燦睁开眼。那眼尾上挑的狐狸眼看着谁人都透着一股子无意识的蛊惑之意,这张嘴开口说话的语气总黏糊糊像融化的软糖不知道在勾引谁,或许是司职打野的赵礼杰?平时就见李汭燦笑着“欺负”队内最小的弟弟,笑起来露出银色的牙套,朴到贤想,那一定是铁的锈味,于是他开始回想金属的味道,就好像他曾尝过李汭燦的唾液,就好像他们接过吻一样,越想越是一发不可收拾,原来他理性的冲动不过日积月累的蓄谋已久。如果李汭燦醒来会是什么表情?慌张、诧异,还是愤怒?只是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要射了,朴到贤忍不住笑出声,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性格竟然如此糟糕,而李汭燦睡得真是沉,仿若在邀请他做些更过分的事——就像梦里那样。或许他可以掀开李汭燦的t恤用自己正流水不停的马眼jianyin立在乳晕正中的rutou,或许他可以像揉面一样揉大李汭燦的胸rou然后让李汭燦给他rujiao,让李汭燦张开嘴吸吮他的guitou、舔他糊在顶端的腺液,像吸奶茶一样,像舔雪糕一样,要李汭燦跪在电竞椅前吞吐粗大的茎身收紧喉咙迎接他的每一次射精然后吞进胃里再张开嘴邀功似的任他检查;当然,他当然会给以奖赏,他会用被李汭燦舔湿的yinjing缓而慢地、把每一条褶皱都撑平开地cao开李汭燦妃色的xue口,嫩滑如布丁的肠rou一定会热情地裹着他往深处带。李汭燦会不会因为是第一次被cao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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