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越擦越湿吧哈哈。”全是疯子……疯言疯语,恶心得想吐。*突如其来的易感虽已退去,但烦郁的躁动仍缠绕在厌夜心底不散,他短暂地在屋内闭目养神,只要一闭眼脑中却满是过往的繁杂碎事。他的阿迟曾经明媚通亮,扑在身上时有着阳光的暖热,抬起眼时眸间干净地映着他的身影,而非如今郁郁沉沉的幽邃游离,全无半点曾经的活气,而那海棠的香气也在久年之后变了味,却仍然迷乱着他的神志。……阿迟。深藏的感情划开心尖,刺得心口和喉咙发痒,身上若有若无地积起一股热意。他想将阿迟拥入怀中,好让清风吹散那股呛人的气息,将那朵蔫耷的花捧回自己的心尖。“还好吗?”顾锋看他又在望着窗外的冰雪出神,回忆起梦境所见强迫的暴虐和痛苦挣扎,沉默地低叹一声,“他大概是被逼无奈,才变成现在的模样。标记也是…”“嗯。”厌夜简单地应了一声,换出一口热烫的浊气,“只要那是他就足够了,其他的……标记也好都不重要。”房间里的氛围黯淡了些许,顾锋也不再出言相劝,他们性格大庭相径,可性情的本质仍是如出一辙,对阿迟的感情亦无任何事物能够动摇。“……你和他,如今怎样了?”厌夜第一次开口询问他的情况,少见地提起这些偏于私密的问题。顾锋怔愣了片刻,还是一五一十地答道:“我们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成婚……是吗…”厌夜念了念,望向窗外正在落下的夕日不再说话。若没有家变……他和阿迟也会和他们一样,走到这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