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终于发出声响,她笑了笑,摸着辛云州的头发。“你知道我是谁吗?”燥热至极,空虚至极,他抓紧她的手,声音有些忍耐着的愤怒。“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继续引导,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变着花样地从柱身摸到柱头,打着转在那里摩挲,她扣着那一个将要发泄地小眼,亲了亲辛云州的耳朵,语气含冤,带着热气询问:“那你怎么不敢睁开眼睛呢,云州。”辛云州浑身一僵,原来他从始至终都禁闭双眼,他眼中不禁流出眼泪来,像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脖子,想要得到她的安慰,想要得到她的宠爱。他有口难言,这一刻他不懂。他就是想要,只有结合,才是正确的答案。“给我……”她叹了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替他擦了汗水,随后加快,再加快。达到顶点了。“啊!”辛云州鲤鱼打挺坐起来,他呆愣愣地看着前方。雨还在下,窗子被风吹开,窗帘鼓动,渗进来的雨滴将书案打湿,窗前的蔷薇花瓣上挂着水珠,辛云州却不敢动,半晌,他把脸埋进手掌里。裤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