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摆摆手,“还是你去吧,礼物都是你帮着女郎备下的,我去了岂不是顶了你的功劳?”“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你不想去?也罢……”“没有不想。”挽夏腼腆地笑了两声,“不是怕你不高兴么。”“你闲的时候少来闹我,我就高兴了。”一旁的风荷静静靠在窗边,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她并没有怎么听进去,今日不知是为何,心神总有些不安宁,好像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又说不上是忧还是喜。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深夜,轻纱帐内,风荷辗转反侧,漏夜难眠。忽地,她听见外面传来几声犬吠。风荷怔住了,心跳却先她一步反应过来,比山涧淙淙的溪泉更雀跃几分,她捂着心口,心绪再难平静。顾不上披件衣裳,踩着绣鞋便小跑出去,穿过长廊,月洞门。夜凉如水,月色似一抔银雪。“卫漪……是你吗?”风荷小心翼翼地问着,而大黄狗则在后面着急地顶着她的膝弯,把她往槐树下面引。风荷走过去,终于在树下触到微凉的发丝,她欣喜地问道:“是卫漪吗?”那人靠坐在槐树下,并不应声。风荷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现guntang得像火球似的,人好像已经昏睡过去了,风荷不知道这人怎么病得这样厉害,又不确定他是不是卫漪,一时犹豫起来。而坐在树上的冯榷见她这样,心急如焚:就是他呀,小祖宗,快把他带回去吧。风荷拍着他的脸颊,唤道:“你醒一醒呀。”“女郎……”昏睡中的卫漪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微折眉心,口中呢喃出一声低低的呓语。“卫漪!你怎么病成这样了?”初初见到念了几日的人,风荷还没来得及欣喜,便忧心忡忡起来,她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试图把人撑着站起身,可昏迷中的他却纹丝不动。“卫漪你醒一醒呀,我拖不动你。”鼻尖涌起一阵酸涩,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就在她眸中包着一汪清泪,茫然无措之际,忽地听见一丝微弱的气音。“女郎……”“你醒了?”风荷惊喜道。“嗯。”因为高热不退的缘故,原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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