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小包裹,拎著白蘇,兩人就出了門。白蘇還是那副沒骨頭的邋遢樣,但謝嬌看他與之前已經大不相同了。見他走路走一步歇兩步,恨不得躺在地上,謝嬌也沒有不耐煩,只是問他,“要不要我背你?”若是其他男性,不管是出自男人的自尊心還是其他考慮,自是不可能接受的。可白蘇並不如此,他聞言,立馬笑開了花,主動摟著謝嬌的脖子,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謝嬌身上。得虧謝嬌雖靈力不能用,但身體素質還在,不然非被壓垮了不可。拖著這麼一個大男人,對謝嬌來說,就跟拖著一片羽毛一樣,沒什麼區別。看她身材嬌小、卻臉不紅氣不喘,村人不由稱奇,再想到她豪邁的舉動,只覺真女壯士也。謝嬌和白蘇早已經習慣了他人的眼光,並不覺得有問題。兩人這般坦然,看著倒真似一家人了。狐族男子,自弱冠便要從家裏分出,之後便要獨自生存。唯白蘇是個例外,成年了還賴在家裏不走,原本給他分的房子便成了擺設,他自己都沒去過幾次,最後還是問了其他人,才找著的。白蘇的房子不錯,用的是青磚紅瓦,一間廚房,三間廂房還帶一個院子。兩人住綽綽有餘。用鑰匙開了門,鋪面而來的灰塵讓謝嬌嗆了下。雖白家的其他人時不時的會來打掃,但畢竟沒人居住,一段時間未來,房裏還是積了一層灰。謝嬌雖是大小姐,但在落魄的時候,也沒少自己幹活。她搬了個小凳子,讓白蘇坐在一邊,便利落的幹起活來。白蘇一把懶骨頭,平日坐下便想躺著,躺著就想睡覺,可現在,他卻只是托腮看著謝嬌,只覺得系著袖子,拿抹布擦拭桌椅的謝嬌,看上去分外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