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副「还真的有人要搭訕我啊?」的表情,就又生不了气了。因为如果他被人这么问,当场就和她做出同样的反应也不是不可能。「你觉得自己不够好吗?」「不,我很好喔。」(只是太容易被取代。)来到关键的二选一就会被淘汰,有时对手连人都不是,毁不掉、拿不走。「你是真心这么说的吗?明明看起来很不情愿...」「你觉得我不是在说真话?」「不是说不说谎的问题。」楼道中随时要熄灭的灯光忽明忽暗,这样反而更加地阴冷,并未增添半点明亮感。她此时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不协调,被指出问题却降低怒意,甚至满怀期待。以至于他难以判断该如何应对,原本不高的气势直接降了一大半,从恳切诉求真相到尝试踏回可控的范围。因为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能不做好心理准备就撬开门锁的时机。不能一无所知地闯进去,让她失望。「你是要带我去哪里?」走出店门。在二选一里想当最好的,却率先放弃看不到结果的争抢,纯粹地输不起。她知道他就算能猜出答案也不会对她这么说,因为在他眼里,她似乎已经够好了。可是,那为什么赢不了任何一次。在棋局里持续走着活路的人最终仍然到达了死局,吃不下残存的王。仅剩无尽地追逐和远离,以及落寞。她拿着装进了那顶兔耳报童帽和手鍊的纸袋,现在正在想的是他没回答的那个问题。也一直都在想身边的人到底需要得到什么才能获得充裕的满足感,以至于能有间心看她一眼。(该不会他想挑的果然不在这里?)「你一直站在这,是还有想买的?」「......」「结帐了也还可以再进去挑。」「......」「刚才你在道具店...」(刻意提起)「抱歉...我想事情,想得太专心了。」(回答的速度完全不一样。)「梓那么在意的话,现在回去逛也还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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