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角落,他手拿着一条骷髏头项鍊。象徵禁区、毒物、不祥,人们常藉由这种标志来营造气势。(之前我在万圣节捧着那种造型的蛋糕,用汤匙挖来吃是挺有气氛的。)而且有些餐厅还会拿骷髏头的数量来量化餐点的辣度,她越想越适合他。顶多拿下四颗头的和有希望全拿下的比起来,怎么想都是他更厉害。(啊,放回去了。换成那个...那个我看不清楚花纹的丝巾?)思绪在词汇库里打转好几次也没冒出花色斑杂、黑白交错之类的形容,她无奈放弃检索,选用最直观的描述。而且再把距离拉得更近会有被察觉的可能,那她特地避开就没意义了。不过他绑在脖子和腰间都没违和感,她想那大概是挺合适的。(好想靠过去看。)相比之下,镜子里戴上和他同样的帽子,满脸写着「我在烦恼」的自己就无聊多了「吶,你们闻闻看这个,好闻吗?」「柠檬味的?好像气泡水。」「又不是要挑饮料,认真一点啦。」「都像饮料了,乾脆选个葡萄味的来用用看。你看,这里真的有。」忽然听见同龄的女孩子笑闹着聊天的声音,她跟着抬头侧眼看去。像上课时看到窗外的阳光,想出去玩和烦恼天气炎热并不衝突。对照那些逐层重叠才总算得以清晰的记忆,好似在写满外来者的名册辨认出较为奇特的姓名。认出是同班、但穿着便服的女同学,更加强了似乎正处于某堂课的联想。她试图以自己的思维揣测这时该有的羡慕是何种心情。却想像到她讨厌的气味围绕在其他女孩身上,而不知情的他竟觉得喜欢。那时的她肯定会将选择同款、感到忌妒都划出选项外,只留厌恶排斥。最不想要的就是被推荐一样的东西,被要求喜欢不认可的事物。但她不恨,也不能追究未发生的事。所以当她再看向镜子就更觉可笑了,在晴天沮丧着愁眉苦脸,和阴雨连绵能有什么区别。她叹气,摘下头顶一开始还有打算要买的帽子,和另一顶会拿来装兔子的魔术帽做比较。一个来自底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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