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尽方法寻求生存。曾经的他或许也很接近那样的存在,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段日子。那时的他是像人类一样地活着吗?是作为吸血鬼,待在居无定所的人群之中吗?想着想着,又想到回房间时看到盘子里的剩下一半的薑糖。明明他不是只能用从前更常遭遇到的痛苦来让自己感到快乐了。她冷静地思索着,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着书页,注意力也已经离开书面上的文字。无解地陷入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不知要如何继续思考下去。就算想不出办法也会忍不住去想,她对这样的情感很陌生。称不上是掛念,却又是个时常被摆在她眼前的问题,说不清解决了能对他有什么帮助。因为也只是会持续死不了的活着。和她放弃了兴趣后会迎来的乏味生活差不了多少。(好像稍微能懂他的感觉了...)想到这,她的肩膀被突然拍了一下。她吓得转头去看,握着拳头,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一样什么话都没说,甚至没发出叫声,表情也只有睁大了双眼的反应。他却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的吓到了,所以他很困惑。「...第一次看到你被我吓成这样。」「嗯...」(看恐怖片都没这样。)她松了一口气之后放下举起的手臂,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你过来找我,是怎么了吗?」看她已经缓和下来,他才回答:「没在教室看到你...让我差点以为你是被奏人杀了。」说到这个,她想到对她来说比较有保存意义的遗物被随便捡走也不太好。「要是我先死掉的话,mr.兔子先生就交给你了。」「...交给我?为什么?」「感觉你不会乱丢。」他的心情有点复杂,要把重要的东西託付给别人,应该要再慎重一点吧。「就只是...因为这样吗?」她不管是说明理由,还是点头回应时,都只是简单地交代一下。因为就算他没有照她的话去做,她也不会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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