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伤?)她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伤当作失败或失误的证明。曾经在身上的伤口痊癒前被拦住。当时的那些关切并不自然,给她一种自己做错事了的感觉。那样的目光总是让她更想去除伤口,更忘不了实际伤过她的人。于是她又產生一个单纯的疑问:「记不清楚是谁弄伤你的话,你和那些人也不是很熟吧?」陷入短暂的沉默的他注视着她。「那些是我自己看不到的...所以想请你帮我看一下。」「...要麻烦你告诉我...伤口的样子。」这个话题让她想到自己得过表达能力输给理解力的评价。「我被说过除了食物的味道和样子,不太会形容。」(嗯...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用?)要等她想出答案,要一段时间。他直接坐到地上,让她看得更仔细。「最上面的伤口...看起来怎么样?」突然被这么问,也只能先试再说。她用像是要把头探出窗外的姿势,把膝盖撑在浴缸底部。手则是放在浴缸的边缘,让自己不至于摔进水里。「顏色是淡红色,像被树枝划到。」听完她的形容,他语气里的兴奋仍然持续着。「那...这道伤大概有多长?」「8公分的话...比我的手指长一点。」她不太确定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让他可以做个比较。看着她纤细的手臂和尽力不晃动,想让他看清楚的手掌。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相当整齐,让人不觉得被戳到会有多痛。「果然还是不太清楚...你可以摸摸看我的伤口吗?」「这样吗?」把手缩回来之后,她用指尖滑过离他的伤口最近的地方,不直接碰触伤口表面。疼痛带来的刺激也因此减弱。「直接摸也没关係的...来...再一次。」就算被他鼓励可以这么做,但她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去碰还没痊癒的部分。没有衣服的阻隔,触感比上次清晰。能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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