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这样继续被打也没关係。越是疼痛,就越能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血液的热度、加快的呼吸和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还强烈。但是要他们继续弄伤我却被拒绝了。为什么这样很噁心?我想不通。他们不想要,不是还可以给我更多疼痛吗?明明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走。羡慕他们玩在一起时的样子。我望着逃到远处的他们,笑了起来。人们像被诅咒,不断重复生和死。在街上的某个灰暗的角落,或是任何一个地方都一样。没有特别的理由和任何意义。他们和我一样,也会被责骂和殴打。最后被迁怒的就是我,接受那些是我存在的理由。我开心地低声向代表「他们」的伤痕说,我被选上了。有了更多存在的理由,「他们」也会为我感到高兴吧。琉辉让他回神之后,他才终于停下。她看到他对绷带下隐约能看到的伤口说话,没什么感想。「唉...你选这傢伙,没问题吗?」(琉)「不合也要试试看吧。」她对欺负自己的人会没耐性(被威胁就勉强忍着)。只是不容易沟通的话,她就看情况。「那就随便你吧。」她想起以前自己被推给别人照顾也有类似的情形。「既然这样,就要拜託你多照顾我们家的梓了?」「小黑猫不会介意有点麻烦的好孩子吧?」她看得出连皓(兄弟)都觉得不太好应付。「照顾他很难吗?」(真的嫌弃就不会说他是好孩子了吧。)「不告诉你~之后你就会知道了吧。」「觉得后悔,如果选的是我就太好了。」她没被选到,可能会觉得遗憾。想问「为什么不是选我呢?」之类的。能让她有兴趣到没被选还失望的这种状况不多。选错而感到后悔就更少了,除非是被迫选择错误的选项。她看向在两个人走掉后,待在这没事做的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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