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得玩一次,就让泰迪来决定胜负吧。」她没有提意见,他默认她是同意了。就这样,一人一熊,各自伸出手,赢的究竟会是哪一方?(...这是石头,还是布?)毫无疑问,她出的是剪刀,但泰迪的手是圆的。「是石头吧。」(笑)「你想让我赢吗?我是不在意啦。」「耶~可以吃泡芙。」她开心地抱过去,他抓住她的肩膀,没让她成功抱到。一时的兴奋要平息下来并不难,她很快就冷静。「没吃到草莓蛋糕,你不开心吗?」「感觉你很容易被骗走。」「我现在才没那么容易被骗。让我难过的,要被刺。」她拿起桌上的笔,刺向桌上的纸。语气并不兇狠,力道也没那么强,是做个举例。「这伤不了任何人吧?」「伤口很小也能很痛,像蜜蜂、钉子那种的。」她还有更多能拿来举例的,但不想让他知道太多。(被他用来对我下手就恐怖了。)如果是比用小东西造成大伤害,她能提供的点子多得是。是不是亲身经歷就不好说了,95%以上是对别人下手。别人对她,主要是精神伤害和直接骂。「所以,你想吃草莓蛋糕吗?是跟泡芙一起被抽到的,也不是不能做。」「可以吃的话,当然要吃。」「那就要考虑该做几吋了。」草莓数量、奶油挤多少、水果的份量、内馅也是问题。「你画得出来吗?」「为什么要画?」「只有我喜欢的蛋糕,做起来没那么开心。」(泡芙可以只有我爱,但是要分别人的东西就不是了。)「我没有特别想要的款式。」「这种时候你就很随便了。」她趴回桌子,在手边的纸随意涂鸦。说实在的,他真的看不出画的是什么。连她也看不懂,因为不用心去画就是猎奇风格。「你又在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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