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正在吃燕窝粥,三两下扒拉完,就去长松院了。两人在长松院前不期而遇,明澜笑容灿烂,福身道,“见过义安伯夫人。”一个伯字拉的很长,声音又清脆动听,听的义安伯夫人额头青筋暴起。“好!好一个顾二姑娘!”她一口银牙险些没咬碎了。明澜笑道,“托义安伯夫人的洪福,我很好。”义安伯夫人真恨不得将明澜撕碎了,袖子一甩,就迈步走了。明澜轻缓了脚步跟在后头,就冲义安伯夫人这样子也知道她不是来赔罪认错的,她担心的是义安伯夫人要接茂哥儿回去,毕竟现在没有把柄能让她投鼠忌器了。不过只要有她在,她就别想再靠近茂哥儿一步。屋内,老夫人正端着茶,轻轻拨弄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在待客上,这是件极其失礼的事,意味着轻蔑和不待见,义安伯夫人也知道她来靖宁伯府没好事,只是心里头气不顺,有些话不吐不快。她也没有行礼,冷声道,“我不明白我义安侯府和靖宁伯府是亲家,为何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境地,害侯府爵位被贬,对靖宁伯府有什么好处,将来义安侯府不还是给茂哥儿继承吗?”老夫人看了义安伯夫人一眼,将茶盏放下,轻笑道,“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难得义安伯夫人你还将我当三岁孩童哄。”明澜进屋,正好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扑哧一笑。周嫱作贱茂哥儿是她和顾如澜亲眼所见,事后义安侯府非但不认错,还倒打一耙,明着答应伯府半年之内不让周嫱怀身孕,最后全是糊弄,她说这话,要是有人信才有鬼了。将来周嫱生了儿子,伯府爵位会轮得到茂哥儿继承?他能护着一条小命就不错了,将来义安侯府再大的家业也没他的份,随便给点就给打发了,既然爵位不是茂哥儿的,那他们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义安伯夫人气的倒仰,“茂哥儿是我们侯府长子嫡孙,爵位不给他继承还给继承?”老夫人看着她,脸色微冷道,“可没谁府上长子嫡孙会给表姑娘作贱的!这样的表姑娘,乱棍打出去,一辈子都别想进我们伯府半步,义安伯府倒好,帮着护着不算还要迎娶进门,义安伯府当真以为我们伯府就这么好欺负?!”义安伯夫人拳头攒紧了,眼神冷的骇人,“果然我们义安侯府被贬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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