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这个魏氏到底是个什么来路。陆氏却给了傅念君一颗定心丸:“你若是觉得生疑,必然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关节。”她整了整神色,把茶杯重重放在小几上,换了极为严肃的表情:“官家年纪一日比一日大了,立太子之事不能再无限期拖下去,你爹爹必然是要站队的,他如今在这个位置上不容易,容不得他和稀泥。朝廷已经有了一位老丞相,毕相公是老臣,油滑地狐狸一样,必然急流勇退,现在官家不肯放他归隐,朝臣们也好望着他做风向,可也就是一两年的事了,他退下来,接下来就是你爹爹和参知政事王永澄王相公,他们二人素来不和,往后少不得在立储之事上多有分歧。”陆氏的担心也是傅念君一直以来的担心。“二婶说的没错,如今朝局复杂,吴越钱家此次来京,恐怕各位皇子要动了。”陆氏的眼神闪了闪,“恐怕已经动了。”傅念君心情沉重,东京城里,远比她想象地还要暗流汹涌。陆氏提醒她:“你爹爹只有一双眼睛一对手,明面上的斗争尚且顾不过来,何况还有这暗里的。你说那个大理寺评事郑端和他妻子奇怪,刻意接近傅渊,确实要防,这件事上,你比你哥哥敏锐。”傅念君苦笑,她是从结果反推因由,否则怎么可能察觉到这魏氏,还能一路联系到钱家身上去。“二婶,我总觉得这个钱家,很不好揣测,闽国遗孤在吴越地界消失,至今不了了之,钱家如此识时务,何必要包庇下来?莫不是有所图谋?”陆氏摇摇头,“这件事,我就无法得知了,钱家的意图,他们和闽国王氏遗孤的事,根本不是你我能探听的,你若要探听,确实只有卢璇的夫人连氏这一途径。”连重遇的子孙护主从闽入吴越,必然寻得了当时吴越国主的庇护,如今还没有过多少年,他们和钱家的牵扯,必然还很密切。傅念君叹了口气,“当真是头疼。”陆氏勾了勾唇,“可不就是头疼,你可是信誓旦旦要护得你爹爹周全,如今这般,怕还只是个开场了。”陆氏足不出户,却知晓古往今来这么多事,傅念君笃信她心里也很有一些不平意气,想与郎君们一较长短,只是陆家不比傅家,傅琨给了傅念君这样多的权力,而陆氏因相貌缺憾,性子执拗,在闺中时怕是日子比她不好过多了。“我虽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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