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遥迎着傅念君的目光又上前踏了两步,把怀中的梅枝放在案几上,他一向刚毅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羞赧。“以后总会好的,你值得更好的生活。”他竟带着几分笃定的语气。傅念君差点吓得倒退两大步。她的视线在桌上的梅花枝和他的脸上来回打量。陆成遥拢拳咳了一声,就自觉后退了两步,很有礼地拱拱手:“我走了,扰了二娘子雅兴,得罪。”他的表情里却没有一点得罪的意思。陆成遥走了以后,昏昏欲睡的芳竹和仪兰才对傅念君说:“好奇怪,陆郎君是什么意思,娘子又不缺这几枝梅花。”傅念君叹了口气,神色复杂,“他怕是……对我有些别的心思。”芳竹和仪兰愣了愣,对视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地说:“您想多了吧?”好自恋啊。真是久违的自恋呢。傅念君无奈扶额,她和这两个被傅饶华一手教出来的丫头真是无法好好沟通。陆成遥是陆家年轻一辈中很出色的郎君,他自然不是个草包,他的话既没有挑明,却又暗示地恰到好处,且隐隐带着一些志在必得的气魄。傅念君很熟悉这种感觉,出身世家的许多出色郎君,都是这样。傅念君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或是极力维持纯真面貌的小娘子,那样明显的示好她不会看不出来,更不会娇嗔着说“怎么可能呢”。她需要尽快对陆成遥的心思做出反应。傅念君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引起了他的注意,是这把箜篌?还是因为她在李夫人污蔑自己那件事中表现地太过可怜?恐怕也不只是这个道理。陆成遥从前不了解傅饶华,对于她的过去自然不像旁人那样介怀,这段时间他住在傅家,恐怕也有自己的考量。她作为傅琨的长女,如果不是太糟糕,还是很值得旁人争取的,恰好陆成遥又目睹了自己“可怜”的处境。他知道崔家和崔涵之对自己不屑一顾,他知道姚氏母女对自己的愤恨,他知道自己除了傅琨在家里几乎是孤立无援。或许男人们心底里就有那几分英雄气概的,他大概突然间想来“拯救”一下自己,正好还能成为傅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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