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再睡着,现在的心绪实在是太不平静了。“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危渊皱着眉头问自己。可是这一次,本该出来实时嘲讽的另一个自己却没有出现,等待他的是一片毫无变化的寂静。而这种无人应答的情况却莫名其妙地加大了他心头那股躁动的情绪。必须得做点什么事。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危渊从床上猛地坐起。可还没等他下床走上两步,一股极度强大的眩晕感就直接让他摔倒在地,眼前的黑暗持续了很久才渐渐消散。这种情况之前也经常出现过,危渊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健康,平时坐久了再站起来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适应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摔倒了,而且在那一瞬间自己眼前的黑暗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就像是自己的眼睛彻底瞎了一般,一点光亮都没有。暴盲。这个词突然在危渊的脑海中过闪过。就像oracle一样,自己会不会哪一天也会突然失去视力或者听觉呢?危渊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等到视野恢复正常了,才慢慢地扶着床站了起来。自己要是真瞎了,那也没办法,还能咋地。随便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心大的危渊走到衣柜前翻出了一件秋天穿的风衣外套给自己套上。见了个鬼了,明明外面气温都三十多度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冷。他一边穿一边骂,心底的暴躁一波一波地涌起,光是平复心情都得花上一点心思。狸花猫如期而至,叼着钥匙,轻车熟路地从卧室打开的门缝中钻了进来,冲着危渊喵喵地叫着。祜朔朳稻夫斯基曾说过,吸猫能够战胜一切生活的苦难。危渊摸出一旁柜子里被sughter买来喂他的小鱼干,作为奖励送给了狸花。在撸了两把后才将它抱在怀里,往楼下走去。出了大楼的门,外面是无比晴朗的太阳。十区的夏天并不炎热,但是也不至于会令人感到寒凉。危渊看了一眼天气预报,又摸了摸自己冰凉的手,最终还是走了出去。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的出逃相比较上一次似乎轻松得多。危渊裹着风衣走在大街上,如同平时出门一样自然,夏季的阳光照在身上无比温暖,稍稍地驱散了些许莫名的寒意。塔楼依旧还是那个样,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发现它最顶层的阁楼墙上写有那些骇人的血字。危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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