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不是手脸,而是更深处的。
他又往前探,文鸢轻咳,他立刻抽手,对着两指的湿润发呆。
即便不蒙眼,文鸢也觉得目不能视,以至于看不出眼前人究竟是汲怿,还是别的什么——没人抓她,她便向后躲闪,却靠进他怀里。
“她……”汲怿绕到他身后,又开始探索她。
活生生的人,有着馨香的躯体,在他怀里,刚才又在其他男人怀里,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又绝望。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揉。这是烟霞,与他有一样苦的少年时代,然而他堕落,她却成为很多事的胜者。
他的手滑下去,探入衣服,捕捉到两臂。
刚才他用霝光绑住她的手,现在便挤进丝织当中,与她十指相扣。
“汲怿
!”文鸢反抗,身上有霝光和他两种束缚,动弹不得。他还说嘘,让她噤声,最后贴在她脸上。
他亲了她。四瓣唇贴在一起,他仿佛被炙,用干涩的嘴唇印她。文鸢欲说话,让他尝到湿润的舌尖。
他流下一点鼻血。
为了不弄脏她,他脱了外衣,镇定地擦。
文鸢被他用一只手按住。挣扎之间,蒙眼布落下一半。她看到汲怿。确实是汲怿,长身清俊,眉眼傲人,有一点晏待时的情致,十分熟悉。但他擦完,扔开外衣,露出白色的胸膛时,文鸢又不认识他了。
“汲怿。”她推拒他,按住他的胸口。
他却会错意,将手覆在上面,抚摸她的手背。
他其实很想发泄,像在秘府中,围观者至多只有一人,他对着她的一切发泄,让其变为自己的、或有自己物的东西。现在他只要她,可以把积攒了那么久的她的一切,尽数丢掉。
他附耳告诉她一些,像她用过的红柳笔,她吃过的杏核,他都用过一遍,也吃过一遍;她的几案,或她校的书,他也都闻了。
文鸢问他:“这才是你?”汲怿像被袭击,无力地说:“如果是呢。”文鸢想通了:“他以你来限制我,好在我对你还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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