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贺月不好接话了。好在太后也没有再出风染什么言语,陪着贺月坐了一会,回寝宫了,只嘱贺月要好生休息,要为江山社稷保重身体。自己年岁大了,出现衰老是正常的,太后并不觉得悲伤。可是自己的儿子,才四十有七,盛年之期,该当意气风发之时,她却在儿子身,看出一股衰弱之像,她想阻止,却有心无力,只能眼看着儿子在她眼前,一步步老去!作为一个娘亲,太后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怨恨?太后走后,贺月躺在床,虽然身酸软虚弱,又喝了安神药,贺月却丝毫没有睡意,脑子想总是在翻腾着他晕倒前跟风染的争执。然而脑子里又乱纷纷的,什么都想不出来,倒是太后说,自他晕厥后,风染连个影子都没出现,虽然风贺响响一再保证风染歇在皇夫府里,并未出府,贺月总觉得越想越不能放心,便叫了自己的贴身内侍,叫他去面见风将军,禀告一声:陛下已经没事了,请风将军不要担心。贺月虽是皇帝,一向待自己的身边人宽容,那内侍便道:“太子殿下回府,必定会把陛下的情况禀告风将军。”言下之意,又派自己去跑一趟,特特的传个“没事了”的口谕,多余了。贺月啐道:“你懂什么?快去!”好在皇宫离太子府皇夫府不远,少时,那内侍便传了话回来,回禀贺月,说并没有见着风将军,府里人说已经歇下了。但内侍传的是皇帝口谕,内侍瞧皇帝的意思,是非要亲自把这句不要紧的话传到风将军面前,风将军歇下了他也得传。因此便在风将军卧房外通传了皇帝口谕。贺月问:“风将军说什么没有?”内侍跪在床边回禀道:“风将军在里面应了一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