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了,贺月政务繁忙,也就很久没有练习过打理外伤了,自己都觉得手生得紧。贺月坐到床头,俯身低头凑到风染耳边问:“一会儿,你是吃药,还是绑上?”“吃药。”贺月谆谆善诱地劝道:“那药吃了,对身子不好。还绑上,啊?”风染侧过头,朝向床里侧,低低道:“你就想绑我……”虽然贺月其实没怎么表现过,但他们已经相处了十几年,凭风染对贺月的了解,非常敏锐地感觉出,贺月对于绑他,还真是有股执念啊!可是风染不愿意给贺月绑着,说:“不吃药,我忍着不动就是,不许绑。”贺月倾身过去,非要盯住风染侧向床里的脸,轻声道:“风染,朕就是想绑你一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贺月轻易不对风染称“朕”,这句话虽然是个玩笑,语气却无比郑重。玩笑而深情,郑重而温柔,风染完全反应不过来,也完全无法拒绝,只应道:“嗯……好。”其实,贺月给风染打理伤口时,并没有真的绑上风染。这么多年,贺月早已经不是那个对感情懵懂无知,只会一味索求,巧取豪夺的年轻君王了。在十几年跟风染的相守相处之中,他渐渐懂得了感情,懂得了两个人之间彼此索求和给予的相处之道,知道绑人,形而之下,绑心才是直击要害。他要绑死绑牢风染这个人这颗心,他要绑着风染,去经历那未知的生生世世。这一次,风染的伤确实不算太严重,虽然距离后背心近,但因当时风染内力流转强劲,那持匕之人转眼重伤,短匕捅进去只入刃一寸半左右,其深度堪堪没有伤及内脏,只是个外伤。本来血已渐渐凝结了,后来想脱衣清洗身体,碰到了伤口,才又流出血来。贺月还当风染的伤一直流血不止,是结结实实被吓着了。打理了伤口,贺月又拿布带给风染包得扎扎实实的,才又让风染趴到床上,自己去盛了个饭菜,拿回床上,一口一口喂风染。风染大不好意思:“放着,我自己吃。”“你不是受伤了么?”“我手又没受伤。”贺月无法,直接耍横:“……我就想喂你!张嘴。”这一天,过得真是艰难!一次一次,他拼命从昏迷中挣扎着朦胧醒来,随后又一次一次重陷昏迷,好多次,贺月都以为今生今世,他再不能看见风染了,一次一次陷入哀伤绝望之中。如今,他还能见到风染,还能替风染疗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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