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丹丘也绝对不会死。贺月还是只得直接问出来:“他若想夺你的兵马都统帅之位呢?”风染实在忍不住了,道:“不舒服。”起身搬了张椅子,靠着贺月放下,隔着椅子扶手,把身歪过去,靠到贺月身,才道:“战后他想做都统帅,只要你放心,我便让予他呗,他喜欢cao心军务,便让他cao心去。”在风染眼里,殚精竭智地筹划,精心布局地图谋,以千万兵卒的性命为弈子,去打赢一场战争,风染享受的是战争的过程,那一步一步把对手逼入死地绝境的快感,而不是通过战争,自己获得了什么权位。风染是真正意义的战争狂人,战争结束之后,同样是兵马都统帅之职,无仗可打的都统帅,在风染眼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其实,像风染这样的人极少。世人大多数是像陈丹丘那样的,将领们在意的是通过战争拼杀,获取权位和利益。风染的回答大出贺月意外,他知道风染没什么兴趣爱好,最喜欢的莫过于带兵打仗,便问:“不做官不带兵了,你还能干什么?不觉得无聊啊?”“带宝宝啊!”以前的风染,不带兵打仗便会觉得无事可做,被困禁在风园的那段日子,风染无聊得甚至都懒得出门散心。不过现在的风染人生除了带兵打仗之外,又有了另一个远大目标,那是好好带养风贺响响,好好教导他成人成才,然后看着他快乐地生活在自己身边。是了,带宝宝,带兵打仗更有趣,更值得他精心地筹谋策划。从风染的话语,贺月听得出来,大约风染对自己战后的裁军削权并不会太过抵触介意,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他的重要性又被风贺响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