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道:“给他。”等内侍退了出去,风染走进房里,在自己位子上坐下,拿着方子细看,然后陷入沉思之中。贺月道:“你觉得这方子有问题?”难道郑家胁迫玄武真人在药方上动了什么手脚?给的是张假方子?风染道:“方子没有问题……先生嗜医嗜武,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但绝不会在药方上弄虚作假。郑家虽有可能胁迫先生交个假药方,但先生现下已经被封为国手圣医,你又应承了,帮他把那小山村里的东西悉数搬回玄武山,他就可以不受郑家控制了,如果郑家弄个假药方,先生随时可以更正过来,郑家没必要做这个恶人。”“那你瞧这两张方子做什么?”知道风染行事狠毒,生怕风染打这两张方子的主意,贺月加重了语气道:“这可是救命的东西。”风染抬眼,看着隔着两张案端坐着的贺月,轻轻道:“我不如你,这皇帝只能你来做……我便是要打方子的主意。”“……”贺月看着风染,一叹,道:“你想怎么做?”风染把方子往案上一丢,笑道:“我知道我歹毒,想做什么,便会不计手段,死多少人也不在乎……上天叫我短命,是对我的惩罚……只是连累了你。”贺月劝道:“既然你觉得连累了我,便把方子给我,不要打歪主意。”风染把案上的方子一掌拍在手下,好像生怕贺月去抢似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国和汀国喆国明明已经对瘟疫严防死守,连个寻常病人也不让入境,为什么瘟疫会在忽然之间,毫无征兆就在中路三国各地爆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