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声震天响炮,你喝醉了没听见。那不是在布喜吗?”雾从床上坐起来说:“布喜要炸烟花不可能只放一夜的几声。而且咱们住的地方在灞城城郊,你说得烟花只能是炸在郊外,这就更不对劲儿了。”“那谁知道呢?反正声音特别响,差点把我耳朵炸没了。”尘泥怪嘟囔道,揉着自己小发揪似的黑耳朵。雾仔细琢磨思索,觉得这炸烟花一事儿或不简单。“大概哪天夜里的事?”“三四天前。”雾点了点头翻身下床,很快来到客栈柜台向值夜的小二打听道:“小哥,你知道这灞城一带有没有脏奴聚集的地方?”小二马上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说,“客官,你打听那群脏东西干啥?它们身上都带毒病的!”雾讪笑着拿出几枚灵石说,“小哥帮个忙。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小二一溜烟把灵石塞进自己袖筒里,解释道:“我是担心客观的安危,毕竟脏奴啊从事的都是最脏最毒的活计,身上咋可能不沾点儿病?它们连死尸和大粪都捡……啊,其实客官你只要注意点儿也没啥大事儿。如果您真想打听,就离咱们这儿往北不出三里路那大沼泽旁边有片棚户区,到那里就可以了。”“哎好嘞,多谢、多谢!”谁会在郊外放烟花还只放几响?不管寻不寻常亲自调查看看,谨慎些总是好的。雾向北行了三里,入目出现一片低矮破旧的棚户区。灞城多雨,这些棚户想来除了能遮点风起不了好作用。走进棚户区后,鱼龙混杂就是第一印象。不止是脏奴,社会的边缘人也聚集在此。穷苦、残疾、病痛饥饿,行尸走rou。这里的人什么都捡。活的死的,香的臭的,从人类婴儿到魔兽兽种,这里的人把可能换取生存的任何东西都捡起来,像宝贝一样堆积在那一张薄木板、几根弯木头搭建的摇摇欲坠之下。她虽然已经相当面目可憎,可外来人的身份依然被这些棚户住民一眼瞧出。来自各方的审视如影随形。脏奴大多看一眼就把眼睛塌回去,边缘人则把她盯穿,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想要的,大概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雾穿行在这片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棚户区中。她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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