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每日不是旅游就是玩弄风雅,怎么可能不苦闷不忧愁?他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她感受不到。可怜可敬,值得爱值得心疼,所以她才如此不舍得走!葡霜望着后门,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还傻站着干嘛?”李可留到队伍末尾,轻轻拍了拍她。葡霜红了眼说,“你为什么要选她去见先生?”怪起了李可。李可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转而想了想倒也理解,宽慰道:“男人一妻多妾,天经地义。你就是个通房的,不要管那么宽。”葡霜恨得不行,一跺脚骂道:“你懂什么!先生才不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李可嘿了一声,“你给我耍哪门子威风?今晚上有病啊你。”见两人久没有跟过来,青衣回了几步。“李大人,我们都等你带路呢。”李可扬声道:“哦,马上来!”又凑到葡霜跟前说,“先生哪里和我们不一样?都是男人。他要真那么不近女色,能每次看见圆脸蛋子的女子都要盯几眼吗?你就偷着乐吧。这回来的女人长得是漂亮,却不是先生喜欢的类型,否则你——”“李大人,你吐沫星子都要蹦葡霜姑娘脸上了。”青衣皮笑rou不笑地说。此前她没发现李可这玩意儿也是个瞧不起女人的,什么叫偷着乐?现在真是……这魔界的男人都特么脑残!“葡霜姑娘怎么眼睛红了?李大人,你气的?”身后传来陈一的明知故问。青衣面色不善地扭过头,怒屋及乌。陈一一哆嗦,两撇胡子抖了抖。他一直在青衣后面跟着,没吱声罢了。见她出头才出声帮衬,反落了错了。分明葡霜迁怒在先,李可是话说得难听些,两个都有错。“快走吧,一个个磨叽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陈三左手李可右手陈一拽上就走。青衣对葡霜说,“走吧姑娘,这事儿不值得气闷。清平是很有原则的人,恶心的是他人的臆测。”青衣别有深意。她说出这句话时看着葡霜,用一种怜悯又恨的目光。对女子的恶意一向不止来自男人,也来自女人。李可觉得葡霜该为了清平长得不合男人的口味而庆幸,就像在对葡霜说:“狗活着是因为主人施舍它食物,不是因为狗自己就能觅食。”而葡霜则毫无道理地将清平当做了假想敌,她甚至是第一次见清平就觉得她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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