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被对方有样学样地学了过去。刚才,她仔细盯着清平写信,故意说了两个带门字框和口字框的字让清平写下。那一笔一画历历在目。两个字都是先写里面再写外面,这样的行笔习惯非常罕见。主公怀疑清平是构穗的理由她不清楚,但是现下又一个巧合之处。巧合和疑点多了,清平是构穗的可能就非常大。青衣取下手腕上的金玉手镯,打开扣搭取出手镯中的密信纸,用自己的耳环尖锐处在上面划下字痕:已查验,和姑娘行笔习惯雷同,随附字迹两角。密信写完,剪下“回”“闻”二字一同卷进小拇指粗细的信筒中。飞信释出,向珍珑飞舟反向飞去。望着云海,淡淡的喜悦与欣慰后知后觉冒了出来。青衣直楞楞在窗前站了很久,风吹时满脸冰凉。如果不是她的恳求,构穗大概不会出现在那里,不会死,更不会沦为仙界的通缉犯。计划的具体细节她一无所知,只知道这是利用了一个女人的善良才换来的自由。原来她一直愧疚着。泪水不能赎罪,这份愧疚大概永远也不能消解。如果清平就是构穗,那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深埋在土壤里腐烂发臭。她将永远无法向她道歉,因为那会揭开一个残酷的真相,彻底摧毁一个纯净透明的灵魂。她不后悔。她实在太想要自由,太惧怕那个世界。红衣就死在她面前,父亲母亲也都死在她面前。神明无情,神明无义。在法神以绝对力量统辖的世界里,像她这样被吓大的孩子,太多了。驼背的老者在打扫院子。两面低矮的泥墙围着破旧的院落,一辆早就不用已然腐朽的推车歪斜着倒在院子一角。“老朋友来了,不打算迎接一下吗?”老者置若罔闻,继续清扫积雪。没有门,孟长绝一踏脚的进来了。故人如昔,这么多年依旧长得猥琐滑稽。头顶几绺稀疏干枯的白发,半张脸是火烧留下的疮疤。“本尊满怀诚意到访,想请鬼道长助本尊一臂之力。”老者一只眼是瞎得,眼眶凹陷,眼皮下垂,瞧着十分骇人。将积雪扫到院子中央堆成小堆,老者缓缓说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鬼道长。”孟长绝冷笑,直接冲老者挥出一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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