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然后是她最疑惑的地方，吴言说：“所以寒敛，寒书越的父亲不在意寒书越会不会因为这场车祸离世。”

甘芊珞闻言怔了怔，吴言语气平淡地对她抛下了自己的疑问：“你会舍不得他死掉吗？”

她答得很快：“不会，不会的！”

然后她沉默地理起裙摆。

甘芊珞想等手术结束，但她打算在甘愉放学前离开，她得接女儿回家的。

不过，手术也确实在甘愉放学前结束了。

医生把情况告诉给了那位寒敛留下的助理便又去忙了。

甘芊珞在助理发完短信后就去问：“打扰您了，请问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

助理本来不想答的，但他看了眼甘芊珞身后的吴言，便告诉了她：“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

剩下的他不知道能不能说，但是他看到甘芊珞咬着粉得花瓣似的下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比较清润明亮，漂亮的让人很容易拦不住话。

“嗯……就是……寒少总可能会留下腿疾……”

还是说出来了，他听到了甘芊珞的感谢：“谢谢您告诉我。”

腿疾是委婉的说法，直接点就是——寒书越成残废了。

甘芊珞只是想知道结果，其他的她不愿多想，便和吴言一起离开了医院，去了幼儿园接甘愉。

在等甘愉出来，穿着连衣裙的甘芊珞有些嫌冷的摸着自己的胳膊。

吴言见了，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甘芊珞，迎着她疑惑的目光，偏开微红的脸解释道：“你的胳膊有伤，还是别让愉愉看见了。”

甘芊珞被点醒，没有犹豫地把外套穿上。

刚穿上时只是嫌大，但是穿了一分钟，两分钟，甚至更久，脸颊上爬了抹粉色，冷冷清清的雪松、香根草的气味充斥了整个鼻腔。

她想，她不讨厌这个气味。

她又想，她不是第一次穿他给的衣服。

甘愉牵着成辛歌出了校门，见到在等自己的甘芊珞和吴言后非常开心，但她还是平静地和成辛歌告别，再小跑上前去牵甘芊珞递来的手。

“mama，今天也能和吴叔叔去吃好吃的吗？”甘愉问她，看了看吴言微笑了一下。

吴言也看向甘芊珞，眼神居然和甘愉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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