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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芊珞点点头答应了，就靠着墙开始自我罚站，也不愿意坐他身边的空位置，是明显有些怕生。

寒书越也没喊人坐，就看着她硬撑，最后没撑住又要倒了，还是他扶住的。

她声音很微弱，微弱中带着感激和慌乱：“谢……谢谢你。”

她整个人脱了力，只能靠着他。

寒书越便再次闻到了当时闻到的那香气，甚至比上次还浓，他觉得她身上的气味太对他喜好了，让他想要埋在她的颈边呼吸。

靠着他的甘芊珞因为高烧喘气，直掉水泪，他的心口先是一热再是一凉，寒书越不知怎么就下定了一个决心。

他问：“有男朋友吗？”

甘芊珞先是哼了好几声，许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回到：“……没”

完全是意料之中地答案，寒书越又问：“没和异性交往过？”

怀里的人病糊涂了似得，断断续续地嗯了好几声。

寒书越笑了笑，自顾自对着明显意识不清的她说道：“本来说要放过你，但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以后就算我把你欺负狠了，你也不能怪我，知道了吗？”

怀里的她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又是极虚弱的一声：“嗯。”

老师们在考试结束前回来了，一个认识甘芊珞的女老师马上就替了寒书越照看她。

但她清醒之后，完全不记得了前面发生的事有过的对话。

这些都是在甘芊珞对他产生完整印象之前的事情了。

所以，之后的陷害、哄骗最后放弃。

早在很久前就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