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倾慕之念既起,自然无有不言。福晟弯了弯眉,当即将身侧另一女子遣走,只留此舌灿莲花的娇娇儿揽入怀中,勾起她一缕乌发。
“这也是奇了,陛下是如何得知淑妃族姐一事的?”福晟将女子斟的酒饮尽,眼波流转间状似无意道,“这样的轶闻,绝非出自淑妃之口。”
长歌大舞,自暮达旦,越到后头越纵情声色,这是元廷宫宴不成文的俗律。女子都快沉溺在眼波里了,周遭糜丽纷杂,她也迷迷瞪瞪的,一时竟口不择言道:“淑妃娘娘定然不肯招惹麻烦,是院使大人同陛下提及的……”
两人亲昵非常,又挨在一起絮絮说了几句。福晟甚至喂她喝了一杯酒,最后由衷叹道:“多谢你。若没有你,本官哪里能知晓这些呢?”
女子掩唇一笑,还以为福晟当真要谢她,于是大着胆子将手摸上了男人的胸膛调情,又轻巧解起了他腰间扣得一丝不苟的袍服玉带。
“都道福大人您清心雅正,可奴知您为妻所束,自苦良久。今夜奴与您有缘,不如——”
“来人。”
福晟突然出言打断,女子呆滞不解,可不远处的宦官已经依命过来了。
福晟把她的手推开,又朝她温柔笑了笑,旋即侧首道:“这女子不懂侍酒,沾湿本官衣袍还多嘴多舌。也不必送还教坊司了,好生处置了罢。”
霎时,女子通体生寒,满眼不可置信。
……
师一宁未赴宝光楼的冬至宴,但即便不去,她也了然那会是个什么景象。
早前接了福晟传信,她便吩咐宫人,说晚间要去奉御楼的乐阁中习琴。自她在奉御楼上吹笛得幸起,那处便成了她独享之所,闲杂人等皆登不得楼。
她来得早,一曲广陵散毕,依旧无人来此。就在她预备另习他曲时,突然有人出言道:“呕哑嘲哳,娘娘这手琴艺可大不如前。”
宫人都守在阁外,没人晓得福晟是何时来的、怎么来的。师一宁明白他有自己的路子,早就习惯了这般神出鬼没地碰面,于是搁下琴淡然道:“福大人从前也曾作此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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