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撅着屁股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挨十成十的打,平时磕了一点都得委屈半天,这会儿哭极了,心里念着殇止来救自己。祀柸向来是个面善心冷的,这次若不是沫涩求情,望纱怕只能得强行落胎的下场。他对我素来宽仁,我真以为自己是半个倾城坊的当家人了。那不断落在屁股上的尺子提醒我须得谨慎。饭冷菜凉,祀柸喋喋数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瘫在他身上,屁股被打得酸麻,却不是特别疼。那柄尺上不知何时沾染了xue中的花液,粘稠的水渍填满了阴刻花纹的纹路,粼粼发光。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声中动了欲念,阳具恰好顶在我的乳间,隔着衣物硬得发烫。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红肿的股rou,中指顺着yin水滑到水润湿滑的花缝间。“是我打得不够狠。”他冷声呢喃着掐了掐两瓣娇花,抽出手来看了看沾满指缝的水液。伸出舌头淡淡舔了一下。我抽噎着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气来,他扯开堆在我小腿的衣裤,握着我的腰把我抱成面对他的姿势,扫了眼泥泞的花xue,而后将目光定格在我通红斑驳的脸上。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你怎么挨打也能流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