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趣。“你刚刚怎么说又在这儿,”我心下狐疑,“许陌君经常往我这屋子跑吗?”宁洐笑嘻嘻嗑着桌上的瓜子,也不管许陌君的眼神警告:“你不在这几日,除了睡觉,他白天都在这儿。”我往男子的方向看去,许陌君不好意思别开眼,只有耳廓微微泛着红。“行了。”许陌君拦住宁洐还想拿杏仁的手,“今日又想让我陪你练剑?”这两人每天做的事情无外乎比剑下棋,每日过得也很有情趣。我撑着下巴看这一对插科打诨,甚至瞧出了cp感。“练了几日的剑,我是练不动了。”宁洐见吃不到杏仁,又抓了一把瓜子,“是陈家那酒宴,他们也邀了我,咱们明日同去?”许陌君欲开口拒绝,没想到我抢在他前头给了答复:“好啊好啊,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三人一起也好作伴。”七嘴八舌又定下酉时在倾城坊门口相见,许陌君也只好被迫答应三人同行。日头西落,我们桌上堆了成山的瓜果壳,茶水也续上几壶,聊的不甚欢乐。宁洐打发许陌君去厨房再拿些零嘴来,房门轻阖,屋子里只剩了我和他两人。“哎,你这几日不在,可让许陌君好等。”“怎么说?”“他日日守在你屋子里,就盼着你哪日能回来。”宁洐拿着空杯抬至我面前,“我天天找他,也是想陪着他纾解情绪,总比他一个人郁郁寡欢好。”我不做声替他将茶水续满,宁洐吹吹热气啜饮小口,停下了吃个不停的嘴。“我与他相识多年,少见他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男子年纪轻轻,却是摆出长者的姿态:“他幼学之年丧母,又是个庶出身份不得父亲宠爱,许夫人刚去世那几月,他便如同今日一般每每在母亲房中等待,不出房门半步也不愿见外人。”“他的乳母心中担忧,就日日叫我去府中与他作伴,月余过去,许府新聘了一个护院,那护院膝下刚好有一子与我们年岁相仿,他的乳母劝了又劝,许陌君这才愿意走出房门同我们一起学剑。”想必那护院之子便是许陌君的义兄。我暗自忖度,没想到他风流外表下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宁洐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你别多心,我刚好想到便与你一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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