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关上,办公室寂静如水,空气中浮动着尚未散去的情欲气息。
秦销一动不动地靠着椅子,望着面前的空气发呆。
——“不用解释。”
——“我不在乎。”
这两句话音在耳畔萦绕不断,他发汗的皮肤升起一阵轻轻的、细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颤动。
日光亮得刺眼,对面墙上的挂画玻璃上一闪一闪地发着冷光。
他的衬衫被撕开,从侧颈到胸膛,露着斑斑驳驳的吻痕。西装裤的拉链也没拉上,那根半勃的东西还耷拉在外面,像极了用完被弃的工具人。
秦销的脑海微微空白,端起桌上的乌龙茶轻啜一口,这才发现咽喉堵得像吞了块冰冷的铅。
冷掉的茶……
苦得让人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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