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怕是用上他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词语了吧。还有一条他还没说吧。——素来专制又独裁。他看臣下劝谏,皆如看待自己的家奴一般轻贱。只是嘴上没说出来而已。四海臣民在他眼里都是他的私产、他的奴仆。那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不是他的臣仆,是他捧在手心里日夜喜欢把玩的宝物?虽然宝贝,但仍旧是个物件?“婠婠,你生的我的气,你说我的那些不是之处,都是对的。”“是我妄自尊大,我一心想着早些将战事结束,又因为受了突厥人的暗算和挑衅,心中意气难平。为了能亲自再上战场,我便不顾身上所受的重伤,违背你的叮嘱,饮了那么多的鹿血酒来支撑身体。”“因为怕你牵挂、怕你悬心,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地将你禁足中军帐中,让你无法打听我的消息。”“战事已了,我却还不肯认错,那日还逼你再和我同房行欢,亦是违背了你的意愿。”“事后,我还同你冷着,大半个月没有来和你道歉,更是我的不是。婠婠,你不知我这些时日里有多想你,我每日都想见你,可是又怕你见了我也生气,所以才不敢过来。”“婠婠,我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我一定好生待你,求求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末了,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愈发搂紧了她的腰肢,低声在她耳边轻语着,已然用上了恳求一般的语气了。她柔婉的、纤秾合度的盈盈身段和他健硕精壮犹如充满爆发力的虎背一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彼此正是最好的年岁,最如日中天的鼎盛年纪,两颗年轻的心,心潮都是澎湃的。rou身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连心都觉得被慰藉了不少。婠婠正趴在他怀里,眼睛悄悄转了两圈,眼底的笑意更深。一个皇帝能说这话已然是难得,婠婠想了想,自己心底的那口气也似是消散了很多,让她不再那样难忍气闷了。适才做的那个噩梦,也顷刻之间消散得一干二净。“你不敢来看我,是因为觉得我会生气?——晏珽宗,能说这话出来,看来你还不是当真知错了。我上次和你说过的话,你也是一点都没上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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