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换了药,包上了崭新的纱布。——她知道了他的伤。还不等晏珽宗说些什么,婠婠就已经满面恼怒地开了口训斥他:“你是真的嫌命长还是盼着我早日改嫁?”“身上有伤,酒还是要喝的!”“伤口未愈,寻欢你还是放不下的!”“我劝你几句,你还对我发脾气,觉得我多管闲事!”“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和一个市井之间的酒色之徒又有什么区别!”婠婠现在想起来,胸口都被气得不停地起起伏伏。她今天早上趁着他沉睡、解开他衣裳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他胸前那道几乎横穿胸腔的箭伤根本就没有愈合,因为他那一番不顾死活的寻欢交合,伤口因他自己动作太过剧烈又裂了开来,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面渗血。等到一夜过去之后,他胸前的衣裳都几乎被血液浸湿了。若是再过一阵子不管,说不定这些伤口都要化脓。婠婠夏日穿的衣裙单薄透气,其上还纹着精致清丽的牡丹花纹。因她方才训斥和发怒的动作,喘息剧烈,饱满的胸前不断起伏,那道深深的沟壑也时不时浮现了一点出来。活色生香,艳糜妩媚。酥胸的形状更是几乎就要跳脱出来似的。晏珽宗的注意力完全都被她那一片的香艳风光吸引了过去,甚至都还没有听清婠婠在说什么。见他看着自己的视线逐渐变得幽深难言,喉结还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甚至那里又开始冲动了起来。婠婠后知后觉地也反应过来了一些。她脑海一片昏沉,浑身的气血都似是要冲上自己的头顶,气得她……气得她……她眼中都被他气得湿润了起来。“你给我滚出去!滚!”婠婠又哽咽了下,“我不想看见你,你不滚我滚!什么时候你把那鹿血酒戒了、把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再来见我!你不滚就我滚,不然你废了我也成!”说罢婠婠自己率先掀帘而出,不想再管他。她跟这种酒色之徒没有什么好说的。酒色之徒。*片刻之后,皇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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