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我要她,所以我爱她。”聊过了两句女儿,婠婠才转入正题问她:“方上凛……他没有虐待你吧?”这个虐待自是还包含另一层意思了。婠婠是在委婉地询问她,方上凛有没有强迫她做其他她不情愿的事情。贺妙宝扬了扬眉,指了指内室悬下的珠帘,珠帘后就是她这几日寝歇的床榻。“他自是想逼我和他同床共枕的。只是昨晚上我骂跑了他,我说,我又不是你的亲嫂子,你对我起个什么劲,要起兴你应该寻你亲嫂子去,才是你的真媳妇,那不是更快活么?被我这么一刺,他心下不痛快,自己拂袖走了,然后就没回来烦过我了。”说起自己是如何含枪带棒浑身竖满尖刺和方上凛争吵的这一段,贺妙宝身上的活泼劲又起来了,下意识地像是把婠婠当做自己的好友和知己,语气丝毫不加掩饰。现下的她身上带着一种极为混合且复杂的气质。一方面,是自幼被自己的母亲jiejie她们精心养育着长大,母亲的悉心教养使得她身上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大家闺秀般温婉内敛的气韵,即便是后来历经了许多的磋磨和颠沛流离,也没有改变这份母亲给予她拥有的气质。但是同时,市井之中艰难求生的数年,当她挺过了这些生活的苦楚之后,又赋予她另一份独有的明媚、活泼和直爽。不过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她又总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话并不适合对一个皇后说。实在是显得有些低俗了。妙宝刚又要请罪,婠婠连忙拉她起来了。“你说的本就是实话,他被你骂也是应当的。你肯将这些事情说与我听,我知道你信任我。怎么会怪罪呢?”妙宝又有些羞怯地点了个头。说到这一茬,婠婠刚好想问她:“那你知道后来他原来娶的那吴娘子,和那个吴家,后来怎么样了么?方上凛既然肯下苦心寻你,必然是知道你的清白的。”贺妙宝冷哼了一声,又恭敬地回婠婠:“方上凛他自然是知道的了。浑水摸鱼的法儿,欺瞒得了一时也欺瞒不了一世。”其实也就是在贺妙宝当年被他赶出方家的那一天,方上凛在怒气平息、理智回头之后,就能察觉出不对劲的。那件事情里,透着不对劲的地方本来也不只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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