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的是——”是怎么,他却没说。晏珽宗怒极反笑,阴恻恻地侧首盯着婠婠的脸,她额前汗涔涔地冒着水光,说出的话竟是那般的天真却残忍。婠婠感觉到他扯来了一个绣枕垫在自己吞下,粗粝的手掌探入她双腿之间试探了下湿度,婠婠早已因鹿血而动情,等待这一刻多时,腿心处一片水腻,湿哒哒地流出了好些的玉浆蜜液。床帐之内,他随手扯下自己的腰带丢到了一边,掏出了胯下的那根恶龙,一手同她十指相扣交握,然后抵在入口处寸寸侵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顺利,她全身心地期待被异物所侵犯。已有一段时日不曾承受欢爱的xue道再次被人一点一点的喂饱,婠婠舒服得眸中溢出清泪,意乱情迷地呻吟喘息。靡乱之中,她恍惚听到晏珽宗握着她的手,轻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婠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