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觉得有些拘谨。
短暂安静片刻,赵师傅在内视镜里打量几眼:“这是去吉岛了?”
“是的。”
“吉岛可是个好地方,原滋原味的小渔村,海鲜特别……”
赵师傅健谈,南来北往唠唠叨叨了一路。
无奈,朱序也没闲着。
酒店渐渐出现在视野,这次走的南门。
赵师傅朝窗外瞧瞧:“听说明晚这里有焰火表演,光广告都打很久了,说酒店有可以观赏焰火的房间。”他道:“瞧瞧这老板,真会拿捏年轻人。”
朱序未搭腔。
“你说这能回本吗?据我所知,大型焰火表演投入也不低。”赵师傅降了车速,“嗨”一声:“我在这瞎操什么心,像你说的,这里的老板忙成狗,累成狗,活得不一定舒心。”
“。…..”朱序一惊,她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下意识扭头,不知何时贺砚舟没再看窗外了,正略垂眼,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瞧,那双眼隐在暗暗光线中,更加深邃似潭。
朱序抿了抿唇。
车子停靠在向海的一侧,师傅道:“都从右侧下吧,另一侧车来车往怪危险。”
朱序道谢,扫码付款,要从贺砚舟那边才能下车,可他纹丝未动。
朱序心中惴惴。
贺砚舟仍在看她,眼中带笑,长腿抵着前排椅背,没余一丝空隙,头顶的空间似乎也有限。
他高高大大的身体挡住车门,压迫感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