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
“能,您老随便。”女孩敢怒不敢言,抬抬下巴示意:“请坐。”
贺砚舟仍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坐,暂时也没有退出去的打算。
房间安静,只有纹身笔发出及细微的嗡鸣。
这人存在感这样强,高大身影挡住唯一通向外面的出口,好像空气都不太流通了。
朱序更加热,额头又布满细细密密的汗。
隔了会儿,女孩忍不住抬头,朝外张望:“就你自己来的?”
“还想见谁?”
“你吃枪药啦,就不能好好说话。”
贺砚舟缓了缓表情,终于抬脚,却是向内,坐进角落的小沙发里。
他解开大衣纽扣,将两侧衣襟向后撩了撩,手肘撑在腿上,拿起旁边的杂志随便翻起来:“回临城过元旦。”
“……知道了。”她问:“你呢?”
“不确定。”
再次安静,除了机器运作声,又多了纸张翻动的声音。
女孩觉得奇怪,以往他不屑在这店里多待一秒,今天反倒赖着不走了。
到了线条最复杂的花蕊部分,割线极为密集。
她没那闲工夫开口问,随他坐,专注干活。
与此同时,痛感无限加深。
朱序咬住下唇,半声也不好意思哼出来,呼吸却有些乱。
她闭了闭眼,听见他问:“很疼?”
朱序撑起脑袋,他坐在自己右前方的位置,杂志合在腿上,人是靠着沙发椅背的,正淡淡看着她。
她张了张口,只听旁边女孩懒洋洋解释:“因人而异,有人不敏感,有人觉得难以忍受。割线笔是很多细针丝组成的圆针,受力面积更尖锐。待会儿上色会好些。”
贺砚舟听她说完,视线又挪回朱序身上,问她:“为什么不分两天完成?”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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