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结婚,爷爷就给我股份,有了媳妇儿又有了股份,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为什么要搅黄。”他的话里充满了矛盾,“可能是我矫情了,当初还跟你说,关了灯都一样,现在就是报应吧。”
……
凌遥一个人在家中等沈青黎,她还是头一回晚上待在偌大空寂的公馆里,走个路都有回响,惧怕感没来由地袭来,她索性只待在卧室。
刷了会儿手机,跟沈青黎聊天,问袁征还好吧。
答复:还有半条命。
凌遥不禁感慨,像袁征这样的人,曾经也在她动摇时,宽慰过她,说他们的婚姻并不是只能听从安排,还是有自主权的,关键还是看自己的选择。
可是轮到自己了,果然就是知易行难。
沈青黎叫她早些睡,说可能会晚些回家。
凌遥让他别喝太多酒,他说哪儿敢喝,还得照顾一个疯子。
她抱枕而眠,却梦到了沈青黎。
他在梦里的背影是那么萧索孤寂,像京城无止境的凛冽冬夜。凌遥喊他名字,向他跑过去,他不回应,再次看去,人已经消失不见。
沈青黎回来后看她睡得安稳,先去冲凉,回到床边,却见她仿佛被梦魇住,脸上表情都痛苦扭曲,赶紧摇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