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轻,语速也很慢,“我在做着一些事情,但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这段话她说得异常疲惫,最后不得不张嘴呼吸。
山千问:“具体都有什么事?”
风随缄默不语,眼皮都快要阖上。
山千也没追问,静静等待着。
将近一个小时后,风随倏然开口,轻声询问:“老板,如果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呢?”
山千问她:“开不开心由我决定,你应该举例会做什么事。”
“比如欺骗,比如背叛之类的。”
“我会杀掉你的。”
“……”风随注视着她的眼睛,“好凶啊,你就不能溺爱我一下吗?”
山千只是说:“会让我溺爱的人,是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表情和平常一样冷淡,看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风随说:“我是说如果,老板啊,我们可是朋友。”
“我知道,我们是朋友,”山千说,“但我没在骗你。”
风随笑起来,笑了会儿,她说:“老板,人在生病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嗯……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小时候的故事?”
“从来没有。”
“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风随又疲倦地闭眼,“我小时候病更严重,有时,连续几个月不能出门。”
她讲得奇慢,一句话说完要停好久。
“在家可以看书,不过很无聊,所以胡思乱想。
“幻想很多很多天马行空的东西,然后,把自己投射进去。
“写成日记,来记录,有段时期,讨厌病罐子的自己,就想杀掉日记里的我。”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好像来自另一个时空,涌动着柔和的波纹,渐渐与房间里婉转的音乐声融为一体,伴随着相同的节奏,每当她的话到尾音,就有几次音符跳跃,春季短暂地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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